这哥儿俩赢着的逗嘴:“跟了四把,终于强j了你。” “别急,有弄你的时候。” “我接着。” 皮子不动声色接过两千筹码,旗开得胜。 原封不动,将两千元推上去,买庄,边推边跟过奇说教:“出闲打闲,出庄打庄。” 小红:“庄四点,闲三点,补牌,闲零点,庄七点,庄赢。” 皮子扔过一个五百筹码,小红微笑:“谢谢皮哥。”接过自己的小费。 皮子继续执着,六千推了上去。 小红:“买单离手,还有老板下注的没有?” 皮子满有信心,将一千筹码扔在和上:“感觉一下,手气极顺,三十七把没出和,押上。” 小红:“庄九点,请各位老板等一下。”押庄的早就迫不及待拿赢的钱了,那位拿闲牌的姐们儿正在掀牌角:“闲九点,和牌。” 皮子兴奋地一砸拳头:“牛×,水。”周围的人都羡慕得要死,后悔自己没有押上一赔十的和牌。“傻×似的,我刚才就想押二百和,你丫说没戏,少两千收入。” “你丫赖我,是你自己不坚持。” “歇菜,你那边玩儿去,各玩儿各的。” “有什么新鲜的,看你丫挺的是输是赢,拉不出屎来赖茅房,孙子。”这哥儿俩差点翻。 “瞧人家那手,天生搂钱的耙子。” “哎,姐们儿,那老皮背后站着的小帅哥真水,比模特精神多了。” “你呀,老实点吧,情场得意,赌场失意,还有,好了伤疤忘了疼,上次你发情,弄得那个小白脸切了你几十万,不长记性。” “什么呀,这个就中捧,气质多好。” “歇,歇,歇,玩儿牌吧,押什么?” 小红正在喊:“有保牌请保,还有没有老板加注的,买单离手。” 皮子一押手:“小红,时间够吗?” 小红一笑:“皮哥,等您。” 皮子一看台面,很多人都押闲,自己又推上两万:“妹妹,闲够吗?” 小红看了看两边的赌注:“皮哥,可以,买单离手。” “闲八点,皮哥请您翻牌。” 所有的目光都注视到皮子的两只手上,他喘了口粗气:“兄弟,你来吧。” 过奇用一双洁白细长的手,轻轻翻过来,正是惟一的要命牌,方片五,加上底牌红桃四。 “庄九点,只赢。”小红开始收闲家筹码,清算庄家的给赔筹码。 皮子漫不经心地:“妹妹。”扔过两千。 小红会意:“谢谢皮哥,给公司打水两千。” 皮子转身:“兄弟,手真好,你坐这儿,看牌翻牌,幸运星。” 过奇没有上前:“算了吧,谁翻都是它,您手兴,继续操练吧。” 牌局在继续,皮子上下老是两万多的赢利。 堵伯人的心理,经常是相当的不平衡,也很畸形:赢的老想继续,输的老想翻本,全都抱着侥幸的心理。 很快,皮子的筹码掉了四千多,再要下,被过奇挡住:“皮哥,呆会儿再下,别人都下完,你再下。”小红受了恩惠:“皮哥,没关系,等你。” 皮子有些不解:“为什么?” 过奇旁观者清:“你手顺。”贴在他耳朵上,“这些人跟风,你押什么,他们跟着押,老板不杀你杀谁?” 皮子恍然大悟:“高见。”放慢了下注的速度,果然,筹码又回升过来。 到了凌晨三四点,皮子开始跟牌较上劲,押闲。 一手五百,输。 二手一千,输。 三手三千,输。 第四手刚要押六千,被过奇挡了一下:“皮哥,考虑一下。” 皮子固执:“你不懂,追,必须追到底。”第四手,输。 第五手一万二,刚推上去,被过奇强行挪到庄上:“皮哥,我打。”神情相当坚定。 皮子也不想因为这点钱,当众跟过奇急,站起身:“兄弟,你来。”但从话音里,完全可以听出,极大的不乐意。 场上的局势一头倒,从三、四手都反门押闲,过奇神情自若,充满自信。 小红:“闲六点,庄二点,发牌。” 押闲的早就忍耐不住: “闲已经过河,绝对没跑。” “就是,跟了好几手,敢出了。” 那两个姐们儿正狗咬狗: “嘿儿,你是看上小白脸了,还是跟钱有仇,他押肯定死。” “乐意,看着过河,几率就比两点小的多,而庄两点,选择的牌就多,小红,加两千庄。” 小红:“姐姐,受注。”将筹码推到庄上。 翻闲的款爷,手正经不赖,一点。 小红:“闲七点,这位老板,请翻庄牌。” 过奇也照猫画虎掀牌角,一点一点地起,看清楚,高喊一声:“七点。” 小红:“庄八点,庄赢。” 皮子猛猛地一拍过奇的肩膀:“小红,打水。” 第六手,过奇问皮子:“哥哥,是不是刚打平,没收成。” 皮子正擦着白毛汗:“对头,押你的,感觉真他妈的好,不然,瞎菜,今晚白练,白辛苦。” 押庄的姐们儿兴高采烈,冲着过奇:“小哥们儿继续押庄?”扔过来一盒软包中华。 过奇没搭话,用行动押了八千在庄上。 不知死的绝对是大多数不相信长套的押闲的众赌徒。 为了翻本,赌注加大,形成一头倒:过奇和那个认邪性的姐们儿。 小红:“闲三点,庄二点。”用板推过去两张牌,分发下注最大的庄和闲的赌客。
第89节:世界都是他的 闲翻过来七点,叹声一片。 小红:“闲缩水,零点。”已经有人开始骂人。 过奇随意一翻:“九点。” 小红:“庄一点,庄赢。” 第七手,过奇继续下庄,六千,那个姐们儿索性坐到他的身边,把皮子甩在一边,有说有笑,皮子也不在意,只要赢钱就得。 八手,庄赢,四千,过奇逐渐保守,他不想马失前蹄。 九手,闲输。 十手,闲继续。 第十一手,几乎所有的赌徒,将很大比例押了上去,死磕一点,而过奇看了看台面的赌注:“大姐,我三万,您押多少?” 那姐儿们也许是顺得太顺,又有漂亮小哥们儿捧着:“我也三万。” 小红:“买单离手。” 第一张牌,闲10,庄Q。 第二张牌,闲Q,庄J。 和牌,小红:“有保的没有?各位老板,有加注的没有?” 全场一片寂静,鸦雀无声,人的喘气声,都可以听见。 肥大款这一手加押了三万。 过奇看了看皮子。 皮子一摆手:“兄弟,全权处理。” 过奇推上三万,又放了五百和。 小红:“开牌。” 肥大款满头大汗,手在哆嗦,只翻开一个边开骂:“孙子牌,真他妈的欺负人,出了洋鬼子了。” 小红:“庄零点。” 过奇:“庄零点,打水。”先小赢一道。 小红:“和牌,各位老板保牌吗?”没人吱声,胜负在此一举,“买单离手。” 肥大款又在犯哆嗦,猛地一抽:“我操七点,小兄弟,小刀砍你,大刀也已经握在手里。” 过奇伸出手指,向他挥了挥,将自己的手在台面上拍了拍,吹了口仙气,手掌朝上,伸到牌下,狠狠地在空中反翻拍下。 所有押闲的赌徒全部捶脑拍胸骂人长叹。 小红:“庄家最大点九点,庄赢,恭喜老板。” 过奇更潇洒:荷官、筹码员是每人五百小费。一片谢声:“谢谢大哥,谢谢老板。” 谢声中,过奇起身:“皮哥,小试牛刀,您继续。”自己跟那位姐们儿闲侃胡喷去了。 这场长套罕见的牌,封杀了大部分赌徒的发财梦,很多都元气大伤,只剩下有心眼的,拿预留的小款,小博着。 回去的路上,皮子给过奇打过两万,他也没有拒绝,安然收下。 洗浴中心,哥儿俩边享受保健按摩,边交谈。 皮子:“兄弟,你怎么逆向思维?” 过奇:“不是我逆向思维,而是赌老板的决策。” 皮子:“怎么讲?” 过奇:“老板故意输,行话怎么说?” 皮子:“放水呀。” 过奇:“假如,今天他的意图是放小,输的就是我们,故意让大家赢,来日方长,钓大鱼。” 皮子:“有这种可能,但你又为什么头一次接触这个赌,就能那么自信,逆着走。” 过奇回答得一板一眼:“不是你兄弟脑袋灵,而是很简单的问题,明摆着的事。” 皮子还是不解:“我玩儿牌,全凭感觉,一点窍门说道也没有,你能有什么歪理?”明显的不服气,也不相信他的解释。 过奇心里清楚:“皮哥,庄家靠什么赢钱?” 皮子不好回答:“你说。” 过奇:“除了上庄收水,还有什么?这点水钱,还不够他们的开销,押场子的得花钱雇,钱少了,没人玩儿命,荷官是他的关键之关键,肯定得花大价钱,人工开支,包场地,还有给官面打喜,绝对不会三毛两毛的,绝对是股份,这一切的一切,必须获暴利,您玩儿的时间长了,没有哪一家开赌的赔。” 皮子:“没错。” 过奇:“刚才的场面,一边倒,咱们要是纯输了,庄家就得赔闲家,谁做这赔本的买卖,肯定杀他们,赔咱们,才有的赚,是不是这个道理,明白过来了吗?” 皮子这才开窍:“我操,是这么码子事,兄弟你脑子真够用,心太细。” 过奇:“当然,庄家放小,那就该着咱们死,今天,咱们跟老板一个答案。” 皮子:“那么说,小红她……” 过奇:“哥哥,打住,只可意会,不可言传,奥妙自在不言中,千万不要得了便宜卖乖,甜味咱自己尝,跟任何人不搭界,各走自己的道,更不能堵别人的财路,各走一路。” 皮子深深地点点头,明白原委,醒悟。 过奇:“哥哥,收吧,偶尔玩儿一下,过瘾成,当职业,烂赌必输。” 皮子心里黑着呢,表面上迎合过奇:“是,说得在理,真的少玩儿,刺激一下足矣。”嘴上说着,早就想着明天的赌局,又打镲又想拉过奇入伙,充当枪手。“兄弟,这钱来得真快,就跟到自己的银行去取钱。” “皮哥,这东西,没有常胜将军。” “哎,那姐们儿对你有点意思,有钱,老公死了,丫继承遗产,勾搭一下,保证有戏。” “瞎闹,比我大八岁,找小妈呢。” “扯淡,有钱就行,管她多大。” “别,难受的是自己。” “行啦,给她侍候舒服,将来还不都是你的,听说得有几千个,又不委屈你,还有点半老徐娘的样,打扮打扮,能带得出去。” “皮哥,给您得了,我有电话,给你拉个皮条,您是大哥,这好事成全。” “哥哥没戏,人能看上我?现在,就你这样的吃香,真要是看上我,哥哥死傍,什么都不干,死一个点。” “皮哥,别那么没自信,我打个电话约,现在就打,只要开机。保证给您签到,剩下的,兄弟可不管,就瞧您的能耐,如何?” 一直被胜利冲昏着头的皮子,开始腾云驾雾:“打,打,打。”一脸的兴奋,赢点钱就好像这世界都是他的一样。
第90节:谁还愿意跟你混 过奇拨号:“通了。喂,你好,左姐,我是,还记得,如果方便的话,请过来,什么?一定来,好的,小鼓浪屿洗浴城,10包,好的,呆会儿见,啊?几个人?就是您看到的那位,好,就这样。”过奇洋洋得意,“搞定。” 皮子搓搓手:“一顺百顺,今天,我一定要拿下这个小富婆。” 事情不只是一厢情愿,还得有手段。 左思思带着一个漂亮姐们儿殷含如约前往,双方一寒暄,皮子的眼睛直勾勾地奔向专业模特,左思思和过奇一对眼神,都点头相视一笑。 过奇拉起左思思的手:“左姐,给人家留一个空间,咱们去休息厅。” 宽敞明亮的休息厅,背投电视正在播放节目,两个人舒适地躺在床上,边观赏边聊。 过奇:“左姐,好手段,想得够远的。” 左思思:“哪里,你过小弟,点得好,姐姐我能不上路。再说,你那位朋友即使是亿万富豪,我左思思也不会有半点想法,走南闯北,什么没经历过,要说钱,那是个什么东西,能跟你这样的小老弟交往交往,才是我最大的乐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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