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错,今天你能还在社会上,得感谢一个叫左思思的女人,她的能量很大,连我都不能抗争,死命令,必须把你的案子挂起来。” 过奇一听更踏实,更狂妄:“没想到,你也有受人制约的时候。” “你小子别得意,要知道,案子挂起来对于你意味着什么。” “请教。” “那就是,千万夹着尾巴做人,一旦再有事,新账老账一起算,别以为你得逞。这里有两个原因,一是我要发威,谁也挡不住,只不过,这样会牵扯一大帮人,在仕途拼搏一生,而且都是很好的领导和同志,中国的民风就是关系的复杂性,不忍心让他们受伤害,失去多年为之奋斗的前途。二是你是我亲亲的一奶同胞,不想让你走过智的老路,明白吗?” “感谢不尽,其实,叫声大哥吧,人人都有人情,都不是冷血,你也得把脑子转一转,太死性,不是很好的事情。我相信,邪不压正,但,大家没有生活在真空当中,生活需要现实,你再是警察,总得吃五谷杂粮,吃饭得给钱,下了班,你是老百姓,得孝敬父母,疼兄爱弟。本分应该尽的,工作是要出色优秀,但得分轻重左右,明白吗?”说教交换了位置。 “明白,可是这个职业有他的特殊性,必须维护法律的尊严,对于你的事,惊动了一层的人,有个闪失,不堪设想。” “你还是糊涂,转不过磨来,之所以这么多人点这个头,是置法律于不顾之外吗?不,那是大家都在维护各自的利益,假如,没有这个前提,敢冒这个风险,那是傻子,吃撑了。”
第147节:怎么外边打野食 “不管怎么说,这次是个万幸,赶紧收手,干点什么不行,就你们那个行当,经常通报,早早晚晚得端你们。” “你一个人说了不算,现在讲究的是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。” “狗屁,大好局面就是让你们这些人给破坏的,给首都人抹黑。” “官话到单位去说,有劲没劲?” “有劲,你的娄子小吗?起步不少于十年。十年对于一个人意味着什么?一个判了十年徒刑的人对于家庭亲人又意味着什么?你想过没有?明确告诉你,再往下走,相当危险,到那个时候,谁也救不了你。” “事儿赶事儿懂吗?是有过头的地方,但我也有正义的地方,那就是为民除害,即使有罪,法院也会在这方面有所考虑,不是吗?” “在我们的国家里有严格的法律法规去约束每个公民,不可能任人随意去侵犯,跟西方国家的法律有质的区别,自己除恶是义务和权利,但是,你非法拥有制造枪械和伤害别人,本身就是触犯法律,铁铁的定案。至于除害,也是客观存在的,也正是你有情节,才是这次替你开脱的最好借口。” “行了,一切都云开雾散,小弟也知你的情,得过且过,你老哥有事尽管开口,毕竟是亲哥们儿弟兄,得互敬互助。” “你别太得意,这次只是捡了个便宜,岁数已经到了替自己考虑后果的年龄,好与坏,明辨是非,应该有个标准,奉劝你:法律的威力是强大的。” “鸡蛋不会往石头上撞的,怎么样,叫上老四,咱们哥儿仨聚一下。” “可以,今天我轮休。” “这才对,哥儿几个经常通通气、过过心,劲儿往一起使,多好。” “免,亲情可以一起拉,你干的事,绝不参与,而且,坚决反对。” “得,得,你伟大、高尚行不,国家也是,怎没让你当国家住席。” 还是马克西姆餐厅 过奇手端酒杯:“左姐,感激太俗,友情后补,拉小弟一把,总算没白结识。说吧,也给你做件事,不过,别让我摘月亮。” 左思思:“这个放一边,不算什么,可是,事不关己,高高挂起,这么简单的道理和常识,你也犯错误吗?” 过奇替自己辩解:“那个场合,那个时机,容不得你多想,尤其是最看不过女同胞受辱,宰了那孙子的心都有。” 左思思持不同见解:“都什么年代了,还弄草莽英雄那一套,法制社会,我的兄弟。心气是好的,动机也对,做得却不对,而且,相当不明智。你是谁,老百姓,扭转不了乾坤,这世上有多少不平事,你管得过来吗?” 过奇直着脖子:“哥们儿有正义感。” “快打住吧。”左思思直摆手,“你这整的,差点整到监狱里去,冠冕堂皇,其实是英雄救美,刹不住车了。” “左姐,人做点好事并不难,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。” “白话蛋,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” “我显脐是不是?” “谁也没霸着你,管闲事也正常,到了那坎换上谁也不能见死不救,只不过你的小命不值钱,可别搭上我们呀,招谁惹谁了,弄得一帮人为你忙活,还不知情。” “这话差矣,这一捞,是一个大捞,兄弟深知左姐真是煞费苦心,而且,这一切,全发生在我并不知情的状态中,好听的话,我过奇不会说,只会做。” 左思思打断他:“兄弟,客气全免,你能感悟到天外有天、人外有人这个道理,我就知足。一天到晚,在你的小圈子里自我感觉良好,那些人又捧着你,自以为可以随心所欲,那才是脑袋进水,不识时务,任凭你胡来,别说社会主义,就是在美国,也得封杀你。” “左姐,明示,小鱼小虾米永远都得低头让人吃掉吗?” “八百万美式装备如何?照样拿下,你的力量以卵击石,不自量力,就你目前现状,要知足者常乐,干点擦边球的事也无妨,但是,你记住,玩儿大了,不够分量。” “刺激我?” “是奉劝,现如今的人,全都疯了,起因都是一个字:钱,为了它,很多很多的人,全都在背叛,都在叛逆,其结果,好下场没有一个,你明白吗?” “人,早晚都得一死,不如拼一下。” “没用的,只会遗臭万年。” “好有好名,恶也得有恶名,总得占一样。” “那是浑的活,你两头都不占,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,看着你天天能有乐和,有钱进账,其实,你有没有钱都无所谓,只要好好的活着,我们能友谊常在,我欣慰,知足。” “不是想泡我,养我吧?” “去你的,烦人。” 跟左思思分手,过奇在路上想得不少:她的话谈不上刺激自己,但多多少少给了一些点拨。的确,凭目前的实力,所做的场面,都差得太多,不值一提,耍不出任何威风。 自己的心气还算有,真要风风火火,那得好好筹划,选择能共大事的人,聚到一起,是很难的。其实,身边就有一个人,非常适合跟自己搭帮,那就是过智。 一想起他,就头疼,这家伙永远摸不透他的心思,总会出自己意料之外的事,进过圈儿的人,身受牢狱之苦,出来求生存的欲望比常人强烈得多,而且又都极易走极端,要么就此退出,默默地忍耐,过平庸日子,要么就大干一场,置一切都不顾,不择任何手段抓钱,其结局,不是重蹈覆辙,就是死罪已够,贴到墙上,横竖博一把。 过智不阴不阳,夹在中间,说他收山吧,每天不闲着,老在游走;说他干些事吧,却又无所事事。可是,在关键时刻,把自己挡在后面,他却冲了上去。 往深了琢磨他,根本一点不通,他完完全全是凉粉带出来的,从心智、胆量、用人、干事都是凉粉风格,现在的景儿,真费解,他到底想干什么?谜。过奇自己掰不开镊子的时候也有。 一进店,发现哥儿几个围着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开怀大笑。 过奇走过来:“够喜兴的。” 阿生指着小伙子:“兄弟,真逗,这小崽以前让咱们‘飞’过。” 过奇一瞧,人挺秀气:“挺招女人喜欢的,怎么外边打野食?” 小伙子:“大哥,男人嘛,都愿意家花不如野花香。” “行啊,嘴皮子跟得上劲,挨了一次宰,记吃不记打,有瘾啊?” “哪啊,大哥,让那帮呲活给骗来的。” “真成,人家是一年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你是越是艰险越向前。” 阿生插话:“小哥们儿挺色,‘飞’了之后,身上只有两千,倒腾玩具的,差四千,让他跟司机去取,小崽还挺害怕,直央求,第二天还真守信,让呲活的带过来。” 过奇:“这次怎么上的套?” 阿生:“区娴的活儿。” 过奇一乐:“那就不足为奇了,让区大仙拿下,是你的荣幸,兄弟。” 小伙子:“那姐们儿真神,就跟中了魔一样,没三言两语,不自觉地跟着她走,连考虑都没有想,直接入门,店门都没看,等见到生哥才清醒。”这些话又引起哄笑。“我赶紧问小姐,你们老板允不允许在屋里干?” 阿生:“我赶紧发出停‘飞’指令。” 小伙子:“免遭一劫。” 过奇:“你这是痴心不改,义无反顾。”
第148节:上过她的床 小伙子:“嘿儿,大哥,男人谁不色?兄弟孤身一人在北京混,辛苦不说,寂寞难忍,就想干坏事。”过奇嘴上聊着,眼睛却没闲着,瞅着新呲的活儿进包厢:“生哥,跟小姐打个招呼,精神点,进来的人跟子儿不对。” 阿生:“是别扭,带着邪劲,我去看看,单子得作低点。”匆匆离去。 小伙子:“大哥,您忙。” 过奇点点头:“不送。”手机铃声响起,“喂,我过奇,哦,区娴呀,有何指教?什么?饭局?不成,现在正是生意口,离不开。” 区娴:“过哥,这面子今儿个必须给我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尽点心意,妹妹不是忘恩的人,你要是不答应,等于是挤对我。” “没那意思,早就跟你讲过,这点事儿,不要放在心上,赶上谁,都一样。” “就不一样。” “真任性,拿你没辙。” “还有个要求。” “我知道,别带梁小心。” “聪明。” “那是不可能的,没商量。” “过哥,你是不是盼我为你出点事,才高兴,才乐,才得意?” “拍我?” “看我像那种人吗?” “该不会另有图谋吧?” “也许,你害怕?” “你看我像那种害怕的人吗?” “天不怕、地不怕的男人,只怕女人。” “那是女人的手腕好使,但,并不适用于所有的男人。” “不斗了,中国大饭店大堂见。” “吐大血,不落忍,太张扬了吧?” “对你过哥,不能凑合。” “好,不见不散。” 阿生脸拉得特长:“兄弟,碰上硬碴儿了,我怎么觉得是专门奔咱们来的,而且,是冲着你。” 过奇笑着:“人家想见,咱们会会,看看今天的浪能翻多大。走。” 阿生很谨慎:“兄弟,小心为妙,能压就压,不灵就打住。” 过奇问:“生哥,抽抽了?咱们这行儿有这规矩吗?后撤,扯淡的事。” 又是过奇式踹门法:“谁呀?”人没进去,气势已经打了进去。 里边有四个男的,各自搂着小姐,毫不在乎过奇的出现,仿佛根本不存在。 齐三介绍说:“这是我们老板。” 有人回答:“老板,臭遍街了,拉出来一个就是,是不是哥儿几个?”随后传来很放肆的奸笑。 范黑子粗声粗气:“成心捣乱是吧?挑错地方了。” 已有人应声:“都说咱北京人什么话都敢说,一点儿不假,这年头能耐没多少,吹牛×可在行,反正也不上税,可着劲地吹,这么一个小店,能挡道?口儿太正了吧。” 过奇平静地说:“可以试试,不付账,出得去出不去?” 更有不服的:“赚女人的钱,在道上根本不带玩儿,别给自己脸上贴小鸡巴,官与匪都拿你们不当菜。” 过奇:“道上的人都讲道义,吃白食不可能,拍唬人更没戏,嘴长在你们身上,可以随意大小便,想怎么做,都成。” 还有更厉害的:“也许我们爬着出去,也许你们趴下,可这个店就永远关张了。明说,我们是小克难的人,老大的本意是让我们直接挨,见了你,哥儿几个想改改,掉个个儿。” 过奇还能沉得住气:“听你们一讲,真的挺害怕,克难大哥可是个人物,打小儿就如雷贯耳,绝对是个老炮儿,你们几位跟着他混,能见着你们,也是荣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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