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人跟人本身就需要交往,需要沟通,互相理解,互相体贴,互相帮助,才是朋友,过弟,跟你在一起是一种享受,真的,可以放松,可以解脱,可以放纵,可以发泄,无拘无束,尽情挥洒,认识你,真的很庆幸。” “瞧,刚才还是强人一个,怎么现在又开始婆婆妈妈,跟兄弟玩儿起说辞?” “得,我打住,先给你个宽心丸,放手干吧,把事做得要漂亮,即使是偏门,让人家也得佩服你,那才是真手段。 “招人恨没关系,正常生活中,还得得罪人呢,更何况干你们这行的,就是千万别干伤天害理的事,出了事,只是黑人钱,还行,要是后者,托儿人都不灵,也难,让人家说,你姐怎么认识这路人,损兔子,别说我说的难听,你们那个圈儿子里,这样的人不少,干这样的事大有人在。” 过奇听着不可否认,只听没有言声。 “你们这些人都散漫惯了,都是散兵游勇,得组织起来,定点规矩,争霸名,自己首先要立威,没有规矩不成方圆。 “在公与私方面,不能由着他们的性子,每一单都是大家的心血,而且,都是冒着风险,背后还嘬着雷,每一分每一厘,都不能有非分之想,该是谁的就是谁的,我说的,你明白吗?” 过奇:“黑吃黑是吧?” “你难道不承认它的存在?” “这个都存在,以前是老板看不过来,弟兄们正常发挥,已成结账的风气,断了它,恐怕难以控制,也会人心浮,其实,甩开这一块,装二傻子,咱们拿的还是大头。” “狗屁。”左思思有点怒,“什么逻辑?放纵和放任本身就是危害大,时间一长,他们就会上房掀瓦,一旦有一点不对他们的心思,危及他们的经济利益,同样,也会像你们对付门底一样,把你过奇抽空,同样下场,后患无穷,你懂不懂? “偏门不像别的行业,就是在刀尖上行走,一丝一毫都不能闪失,你们那伙子人,有几个是省油的灯,坏水都流油,不多点心眼,不多点算计,不有个对策,不有个强有力的手段和对付办法,你根本玩儿不转,更谈不上在这行业出名出利。” 过奇拍拍手:“精辟,门道都让你琢磨透了,认识你左姐,是我的福分。” “嘴真好使,太甜,你是女人的克星。” “是夸我,还是骂我?骂我,还不如打我。” “打你我手疼,反正,干好你的事挺难,说句不中听的,你是在天天跟魔鬼打交道,要是认你姐智商够用,能帮你忙,就经常在一起商量商量,不要一意孤行,酿成大错,姐姐我,希望你高高在上,一好百好,更能经常一起聚会,你知道吗?你现在是我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。”脸上不自觉地飞上红晕。 过奇自然明白,但他想得更多:现在绝不能感情用事,儿女情长,必须干正事,左思思是个很非凡的女人,自己假若真是玩儿感情而事业无成,时间一长,她肯定会觉得自己乏味,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合适。“左姐,是不是让您兄弟钻桌子底下去?” “干吗?”左思思不解。 “说的我无地自容,您兄弟是个小人物,到现在为止,到今天为止,只是个混混。” “过奇,别说这话,每个人的起点都不一样,你们赶上个好时候,机会多多,姐姐我当初比你惨得更要命,现在怎么样?不经历磨难,能有今天?如今,什么都是在拿钱说话,衡量人的标准就是钱,所以,没有狠心,做不成大事。你还要自卑,你还原地踏步,结局只有一个,你去死吧。你,过奇,别让我看不起你。” “没有。”过奇作出自己的解释,“左姐,你误会我的意思。” “一点不,你现在必须有狠心,把自己的心理障碍全部打掉,你大哥就是吃官饭的命,你小弟该着付出自己应该付的,而你,跟他们没有任何的联系,你得走自己的路。别否认,兄弟你是个很善良、很谦和、很中性的人,但是,残酷的现实生活不允许你充当善的角色,除非,当个人,老婆孩子热炕头,炸酱面,炖排骨,红烧带鱼,就很满足。你真是这样的人,我左思思也就瞎了眼睛。” “不是,您还是误会,就我而言,起步很低,而且,干的又是不入流的,上不了台面的,干,肯定是铁定的,只是在您面前,别把兄弟我看得太高。
第98节:男人的本性 “与您的交往,是我过奇的荣幸,千万别抬高我,对待您,需要我做的,义不容辞,压抑的,想要发泄的,不如意的,想要倾诉的,您兄弟,我接着。” 左思思十分感动:“结交你,真是幸事。” 过奇:“不,这话应该我说。” 区娴的美艳本身就招人,往酒吧街上一站就是一景,有想法的男人自然拿她当重点,围着她的人越多,她呲活的机会就更多。 这条代表着北京新潮时尚并且名气冲天的街,刺激着许许多多的人,既向往又显示荣耀,夜幕下的光环,又带着很多神秘感,这是因为,所有到这的女人,无论天生资质,还是衣着打扮,都是绝对的一流。 更何况,这里有黑暗下的交易,无时无刻地将男人的感官神经向这里集中,寻求着花花的猎艳,男人的本性要在这里洒脱,得到欢娱,得到宣泄。 区娴刚站定,已经感觉到很多男人的目光在向自己扫描,心里一乐,脸上也随之感应微笑,她故意慢吞吞地往前移动,三四十米的距离,停下,修长的玉腿一转,带动身体回旋,美丽的丹凤眼往上一挑,七八个男人,已经分布她的左右,她明白,是跟自己追尾的。 很快,一个中年人走近:“小姐,可以在一起坐坐吗?” 区娴打量对方:头发梳理得很一般,T恤只是国产货,裤子没有裤线,手包夹着让人看得很不舒服,皮鞋乌黑但不亮。 她很快得出结论:不整洁的男人,心不细致,事业上也不见得有什么起色,对自己不注重的人,生意场上,首先就是败招。 虽然是这么设想,但呲活的特殊性又不允许以貌取人,现如今的人,很多意外的机会,成为暴发户,虽然已成气候,但仍然改不掉自己身上以前的习性,理智始终将区娴的思维和反应锁定。 区娴的微笑就是最好的武器:“您好,到这儿是想休闲一下?” 对方很直,快言快语:“休闲不休闲,放在一边,整天瞎忙,想来想去就是为了钱,没钱的时候,想钱,有钱的时候,还是变着法的钱生钱,为钱,朋友没的做,为钱,六亲不认,说来说去,钱,真是王八蛋。” 区娴庆幸自己没有跑了一个大单:“先生,您真直,像您这样讲实话的人,不多见,有些人,装得很厉害,其实,白纸一张。” “我明白,我的这身行头不够格。” “没有,关键是实力说明一切。您看街上,都人五人六的,净是强努的,每个人都有乐的权利,但是得有乐的资本和资格,我说得特实际,您不会……” “没有,恰恰相反,我赞同。见你头一眼,就觉得你很不平凡,先声明,我这人从来不夸女人,更不会甜女人,小白脸的勾当我不会,能单枪匹马往这站的女人,很不一般。” “根据?” “很简单,你不是等闲之辈,也不是出卖自己的人,原谅,话不受用,但,实在。” “您继续。” “你是那种让男人赏心悦目的女人,出于什么目的站在这里,自有你自己的道理,这正是让我稀奇的地方,不方便回答的话,决不勉强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生存的理由。” 真是人不可貌相,这么不起眼的男人竟然眼力够使,同时,言谈更是条理分明,区娴真是刮目相看。 北京锻炼了区娴,成就了区娴,她再不是一个可以随便糊弄的乡下小丫头,有了经验和思考,更多地走向成熟。 尽管眼前的男人谈吐不俗,但只是一面之词,关键是能不能结出子儿来,这才是真正的目的。 区娴现在的身价已经是真真实实的百万富翁,上个星期,葛稀告诉她,你现在有二百四十万,一般的人,还真拍唬不住她,更不会让她心动,仨瓜俩枣还真别跟她提。 现在她眼里,什么东西都便宜。 人在她眼里,怎么摆布太轻易。 区娴直奔主题:“叫您大哥行吗?” “合适,先生叫得累。” “大哥,给您介绍一个好玩儿的地方,不知您是否乐意?” “只要开心,哪儿都无所谓,只不过没你,有点没意思。” “看您说的,小妹只是万花丛中一点绿,有的是红蓝青白,什么味道的都有,您可以随意享受,付出了,肯定是回报,愿打愿挨的事。” “确实如此,但,你正好。” “您又说笑了,小妹只是酒吧的伙计,还没有揭不开锅,更不是有野心的人,有口饭足矣,那种活法,小妹暂时没逼到那份上,知足。” “够实在,行,小妹仙人指路。” “那好吧,咱们走。” 等到区娴将客人交接到歌厅,返转回来,正是酒吧街的最佳消费时间,高潮之中,人也随之上的最多。 她很快锁定目标:小姐们儿米璐费九牛二虎之劲也没搞定的客人,凭她自己的感应,这个单上万一点问题都不存在。 上前进入状态:“二位先生,没有好玩儿的目标?”a 很生硬的普通话:“好玩儿?小姐,你很迷人。” “谢谢夸奖。” “好玩儿有标准吗?” “二位,反问得真好,看样子既会玩儿又很有眼光,我们的酒吧,恰恰就能够满足既聪明又很会玩儿的先生们的需求。” “何以见得,有些武断吧?” “假若刚才对我的恭维是礼节性的,也就作罢。假若真是内心之想,比我优秀,气质非凡的女性,我们那里,比比皆是,她们更会玩儿乐,更会将二位的需求变为现实。” “真有好事情发生?来得是不是太容易?” “怎么,到了中国,到了北京,自信心都不存在?想必心有余,而力不足吧?”区娴开始将军,好斗胜的人,必须与他相争,才会取得好的效果。
第99节:一夜情 “厉害,针锋相对,不会物所不值吧?” “站在这里,只能痛快口舌,只有实践,才会解决实质的问题,怎么衡量值与不值?只有感受,既然来,无非就是消遣,在消费的一面,还有展示自己的一面,男人的力量永远是强大的,主宰着社会,掌握着女人的命运。”区娴又枪口抬高一寸,开始捧臭脚,她明白,女人捧男人,扛不住的还是男人。“小姐高抬,男人离不开女人。” “是啊,女人更离不开男人啊。” “不妨请小姐领我们前往,多谢。” “这是我职责所在,分内之事。” 今天的收成不会低,两份活完成,区娴感觉有些累,与姐们儿米璐会合。“行啊,高人有高招。” “扯,男人骚,没有办法,该着上套。” “区娴,你那个叔还傍着呢?也不新鲜新鲜?半大糟老头子有什么玩儿头,活儿好?” “去你的,情分,永远要报答,没有他,就没有我。” “老土。” “有钱难买乐意。” “小贱骨头,那么多银子再砸死你。” “谁像你,养个小白脸,还挺滋润,花你的血汗钱,我最烦吃软饭的,当心,哪天一蹬你,全玩儿完,好看,不中用。” “管我呢,我也乐意。哎,姐们儿,听说‘青火鸟’有个帅哥,上下玩儿得转,吃得开?” “你说过奇?有贼心?” “随便问问。” “人够靓,至于你说的玩儿得不错,不摸实情,只是青虎老是跟我提他,说是早晚是他的天下,说归说,做出来才让人服气。现如今,他还不是在青虎手下混,没看多高,也用不上他。” “姐们儿,你真的太现实。” “没错,不现实,咱俩还站这闲扯?不现实,混都混不下去,早在那个鬼地方给人当三孙子,看人脸色行事。” “哎,东北大娘们儿过来了。” 东北鸡头东摇西摆地晃过来:“妹妹,又挣足实啦?” 区娴:“马马虎虎。” 米璐:“您多舒坦,不出半点力,每天指点江山,有人招财进宝,您坐收。” 大娘们儿反驳:“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,这点子儿,得操多大的心。先说这帮丫头,吃住都得管,然后,得找客源,还得防备出事,找托儿得花钱,时不时还得更换一批,光是老面孔,回头客不如意,回老家补充新鲜血液,这又是笔费用,总之,没有不花钱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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