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过来。”过智边命令宝丽,边任由红红的血液滴洒在手帕上。 创伤面积不小,很快将白手帕所有面积全部染红。 “宝姐,这是我的血,也是佐证,带回去,任何时候,你都有资格拿出来,试问我。退后,把眼泪擦干。” 宝丽依话行事。 “宝姐,再咬咬牙,等我出去。”过智藏起刮刀,走出接见室。 宝丽双手捧着血手帕,目送过智。 依照过奇的吩咐,梁小心找了两个知心姐们儿,在里头的引领下,直奔京郊度假村。 度假村的大门实际就是一座牌楼,打造得精巧而又匠心独运,一座三层建筑,愣是朱红粉墙,黄色琉璃瓦,飞檐翘角,雕梁画栋,古色古香,别具一格。载着三位佳丽的车,直接驰到雕龙画凤的门厅前。 青虎早已等候,迎进去:“妹妹,里边早已准备好,你这边。” 梁小心:“OK,毛毛雨,绝对搞定。” 豪华大厅金碧辉煌,仿西欧古典式装修,西洋浮雕到处可见,纯毛地毯踏上去,松软舒坦。 梁小心:“虎哥,过奇真会挑地,档次不低呀,你们早来,没干坏事?这里边肯定应有尽有。” 青虎乐呵呵:“瞧,瞧,瞧,脏心眼子还挺多,办正事,能胡来吗?再说,这重头戏可是你们。” 梁小心提口气:“难说。” 青虎:“眼够好使的,怎么看出这里什么都有?能透视?” 梁小心:“太简单了,外边停的没有次车,门口盘查很严,是会员制的,这里边没乱七八糟的,你们男人吃拧了,往这旷野荒郊地跑?你们什么变的,我们女人不知道?没有女人,你们一天也活不下去,有一种例外。” “什么例外?” “除非这是同性恋俱乐部。”梁小心说完,俩姐们儿也忍不住哈哈大笑。 他们直奔包厢。 过奇和阿生正陪着两位面容相当肃穆的客人,见进来三位佳丽,也不由得瞪着大眼珠子,死命地上下扫射着:俊俏生动的脸蛋,窈窕婀娜的体态,凸凹有致的曲线,由梁小心特意选配的杏黄色旗袍,大开衩处表露出更加诱惑男人美白修长的玉腿,一米七○的高挑个头,黑绸缎一般的披肩长发,亭亭玉立,以两具美轮美奂的女性胴体展现在众人面前。 梁小心:“过哥,我们来了。” 过奇向二位客人介绍:“这是兄弟的小傍家梁小心,那是她的姐们儿。都坐吧,不是外人。哎,随便坐,愿意坐哪儿就哪儿,既然来玩儿就得有个玩儿的样。”俩姐们儿收了重金,自然卖力,施展魅力。 “大哥,我是思雨,跟您临时搭帮,可以吗?” 男人自然投降:“坐,求之不得。”他说的这句实话,把众人逗乐。 “大哥,我叫露露,人家都搭配好,咱们可别落单,妹妹陪您,行吗?” “拒绝你真是一种犯罪。”这句话后又是哄笑。他还站起来,主动拉椅子,让座。
第96节:曾经的战友 年长一些的说:“过奇,给哥们儿整节目,上来还是大手笔,够意思,领情,我们受让,今儿咱们正经醉一把。” 年轻的说:“青虎,你们也赶紧坐,真行,搂着钱,还玩儿档次,小日子真滋润,自愧不如。” 过奇开始玩儿活儿:“其实呀,咱们是哥们儿了对吧?两位哥哥。” “那当然。”几乎是异口同声。 过奇:“那我就直截了当,什么是哥们儿?哥们儿就是应该互帮互助,不分高低,喝酒,为今天聚会,干。” 美女眼睛在放电,手也开始往男人身上伸,加上酒精的刺激,说话肯定融合在气氛中,而且,说的全是大实话。 过奇:“接着我的话题,只想问一问:这门大哥跟你们正经是朋友,又是曾经的战友,他应该跟你们二位是亲密关系呀。” 年长的:“嘿儿,人家现在牛×,车开着,大把的银子,还能把我们放眼里,上次孩子上学,管他借三万,生是一个大子儿也没帮,这孙子,人变得真快。” 年轻的:“别着急,丫别有事,犯到咱手里,保证拿他,什么情面不情面,他都不给面,咱们还有什么面,真正的哥们儿,行,只要是不杀人放火,不抢银行,其他的咱都能铲得一干二净,过奇兄弟,老哥不吹。” 过奇:“这我信。” 露露也贼性,赶紧敲锣边:“大哥,我就服有血性、有仗义劲的人,咱哥儿俩喝一个。”碰完杯,人已靠了过去。 过奇是暗度陈仓:“不过,毕竟是哥们儿,人难免有犯迷糊的时候,真要有事,还真得帮他。” 年长的:“兄弟,你今儿不会是替他拉皮条,当说客吧?要那样,我们走。”要起身。 过奇一拦:“兄弟是那人吗?那好他待着,那坏他受着,跟我们没关系,我们哥儿几个虽然在他手底下干,各挣各的钱,跟你们二位咱们单走,单交朋友。” 年长的:“你们小哥儿几个,咱们交朋友是交定了,借问一句,你们支撑着架子,干吗不自己练?”年轻的:“就是,受门鬼子的气,一毛不拔,心里落忍吗?有想法,早说,要是你们哥儿几个另支摊,我们哥儿俩托儿着,只要不犯大事,其他,什么娄子也没有。” 思雨推摇着年长的:“大哥,人家都表态了,你也说句话,说嘛。”话音娇得不能再娇,麻得人骨头都能酥。 女人码的套,男人不钻那才怪呢。 年长的:“今儿非得让我说话,当大哥的,永远讲话算数,给他三次机会,算是仁至义尽,走到头了,到时候,让他消失。”思雨边听,手开始往敏感部位动作。 过奇知道目的达到一半,跟阿生一使眼色。 阿生心领神会:“现在,我们只是撤出一部分人,他门底是个什么样的为人,二位哥哥最清楚,对我们的撤出,他是要报复的,所以,我们只能退避三舍,省得他玩儿坏。” 年轻的:“别把他看得那么高,抬不起二丈尿来,这么些年,他除了我们两个,一个正经跟他过得着的都没有,不信,你问?” 年长的点点头,他的心思早已在不言中。 年轻的悄声对过奇说:“这简单,给你支一招,青虎和你是不是还都跟着他干?” 两个人肯定答复:“是的。” “底下的人心齐吗?” “抱团。” “那就好,不是想让他垮掉吗?容易,老哥给他三次机会,你们架事,给他惹三次娄子,不大不小,适中,老哥肯定拿他,你们也就成事了。” “多谢指条道。” “哪里,这样的人,就是欠,你们发达了,我们哥儿俩也沾光,是不是老哥?” 年长的已经坐不住:“多大的事?喝酒,喝酒,弄他,还不跟捏个臭虫似的。” 年轻的:“你们哥儿几个不会卸磨杀驴吧?玩儿笑,别在意,今儿高兴,喝高了。” 露露话跟进:“大哥,腾云驾雾味道最好,不行,您得跟小妹喝。” “我喝,怕你。” 过奇:“咱们洗澡去,洗完到贵宾房接着喝。”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,“都尽点心,别把二位大哥滑着,天黑路滑。” 年长的:“天黑路滑,说得真有水平,我就喜欢跟聪明、仗义之人打交道,明理。” 一群男女混杂洗浴。 第二天,回城路上,年长的对过奇说:“玩儿归玩儿,正事不耽误,昨儿的话算数。你们设计,然后,我最后登场,一切都在做之中,尽量少吹,容易坏事,装在脑子里,城府深些。兄弟,天大的事,也敢帮你。” “不说谢话,玩儿得水,以后友情常在,我们哥儿俩,随叫随到。” 过奇一握手:“来日方长,合作愉快。也劝您一句,把心放在肚子里,什么事,从我过奇这儿打住,以后没有了,根本不存在,我这话您明白?” “就应该这样,我们做朋友的时间才会长,你也把心稳住,没有金刚钻,我们哥儿俩也不会来这儿揽这瓷器活,随时联系。” 过奇万事俱备,就等东风。 左思思一套浅蓝色职业装,轻盈而又飘逸的风采纷纷吸引着异性的目光。“过小弟,召见我有何吩咐?小傍家给你气受了?” “左姐,来了就开镲?” “不行吗?” “把别人对你的恩恩怨怨强加在我的头上,恐怕不是十分道德。” “好像这种倒霉事只有你会遇到。” “像你这种光彩照人的女人,太熟太透,最容易受到男人的攻击。” “你保护我?” “用得上,吭气。” “还算有良心。什么事?” “左姐,我想搏一下。” “早就应该,考虑清楚,也许结局将会很惨,也许会有很大的麻烦,付出的代价不会小。” “有思想准备。” “其实,干偏门不见得砍砍杀杀才会赢,把机会和成功留给自己,把危险转嫁到对手身上,这才是高手。” “您明示。” “别玩儿酸的好不好?就你们偏门而言,上下左右都得为人,轻易不要得罪,招人恨,就会出事情。当然,想是这么想,但是,干这行本身就是损上加损,我说得有些过分,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 “您尽管说。” “那么,干事时一定要分人分的清楚,下手时更得要稳、准、狠,不该拿的一分钱也不能拿,该拿的少一分钱也不行。”
第97节:跟魔鬼打交道 左思思抿口茶:“在用人方面,也要分三六九等,把手下的每一个人都得分别对待,小恩小惠放一边,要想让人服气,就得你做出事情来表面上绝对不要偏,一碗水端平,私下里你怎么做都没关系,记住,关键的时候拉一把,有良心的人会对你感恩不尽的。 “我可以在官面上帮你,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白道,帮是帮,不出大事完全可以。过弟,杀了人偿命是天经地义,谁也替不了你,更不可能让你翻篇儿。 “其他的都好办,你需要接触一下周围基层的官员,介绍过去以后,就看你怎么维了,不要小看他们,正所谓小鬼难缠,正管着你,可以弄你,也可以放任你,上下回旋的余地相当大。后面的情况,你的日子好过,财源滚滚,前面的情况,不拿眼睛人家,你的日子就会难受,生意就会受到威胁,不是吓唬你,真的会体会到。” “资金怎么样?” “到位,没有问题。”过奇回答。 “有问题直说,你左姐接着。” “哎,真要揭不开锅,我会讲,不过这景儿不会有。” “过弟,我就喜欢你这劲,软的男人坐我旁边一分钟,都让我难受。” “女强人说话,就是高高在上,好像这世界就是你们的。” “又来了,不是我狂,而是有了今儿的我,那是建立在很多痛苦之后才得来的,很多的苦难,你们男人都做不到。” “左姐,我能理解。” “理解就是认可,我自饮三杯酒,算是对知己的谢意。” “等会儿,别落下我,谈不上共进共退,最起码,咱们姐弟俩在一起的时候,共同感受苦与乐。”过奇也狂饮三杯,与左思思持平。 “今儿这酒喝得顺,有机会真想和你多聚,一是心情愉快,二是任何负担都不存在,三是感情危机让它见鬼去吧。” “左姐,人都有情怀,我知道你很寂寞,要是胡来,后面得排队。” “人老珠黄,哪有魅力吸引人。” “你太有了,左姐要是动情四射,那个男人绝对是神仙过的日子。” “去你的,少贫,你小子,整天美女如云,温柔乡里泡着,拿我开心。” “她们,你兄弟绝对不沾,这行有讲,兔子不吃窝边草,她们是捞世界的,没有钱谁干,吃拧了,这年头,没有倒贴的,除非她吃错药了。再说,有戏也不能碰,赶上一个脏病,你兄弟就交代了,不值。”“行,还知道多少钱一斤。” “左姐,你身边不会没有优秀男人?我还真不相信,为什么?你先听我说完,您这么多年,付出的挺多,应该有一个懂您爱您疼您的守护着您,这才是您的结局。” 他这番话,勾起了左思思深深的心事,说到点子上,酸酸的泪水开始往外流,过奇赶紧递过手帕,又觉得不妥,亲自擦拭。 左思思享受着他的体贴,品味着受听的话:“过奇,坐姐姐这儿来。” 过奇想都没想,坐在她的身旁,轻轻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。 “左姐,赖我,兄弟出言不慎,让你伤心,真过意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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