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邪门 (全集)

时间:2006-05-31 20:17:08  来源:网络  作者:小军  阅读:40513次

“大姐,您敲我?我们这些人,都无所事事,干嘛嘛不成,吃嘛嘛香,打个小架还凑合;干大的,既没经验,又没阅历,更没有能力,不过,真要是招上我们,甭管他是谁,也敢跟他招呼,对不对,兄弟们?”
“对。”还真挺齐的回答。
“大姐,您还真不是凡人,敢跟我们交往。”
耿小草:“你们又不是老虎,其实,跟你们在一起特舒服,不用去想复杂的事情,越简单越好,越直越好,对不对?”
谭月:“没错,您说,我们要那好的脑子干什么?家里也不指着我们,哥儿几个姐儿几个在一起玩儿玩儿,自由自在,多好。”
耿小草颇有感叹:“你们是赶上好时候,大姐真正是苦难多多,磨难多多,活得可不轻松,真是够累。”
紫头发孩子:“大姐,就您往这儿一坐,那帮混的小姐整个没人样了。”
黄头发孩子:“就是,您跟我们一喝小酒,那些鸡根本就不存在。”
耿小草乐着:“人不大,知道得可不少。”
红头发小孩:“大姐,不说别处,就这迪厅我们玩儿了四年您信不信?往这儿没少扔钱。”
耿小草:“信,不信就要死了。”
谭月:“大姐,直言相告,您今天这么张扬,是不是有人招您,心里不痛快,跑这儿发泄发泄,还是到这儿充充大头?”
耿小草故意用美白的手摸了一下谭月的耳朵:“小弟,懂得真不少,你看姐姐像受人欺负的人吗?”
谭月还真有自己的见解:“大姐,什么话别封死,留点余地,迪厅泡久了,多少也有点见识,纯玩儿的人少之甚少,一般老百姓也不会涉足这个地方。别看我们岁数小,心可不小,看看这里的人,弄女人来的占绝大多数,有钱了,就得玩儿点花活。现在女人也贱,别在意,您除外。”
耿小草赶紧说:“我不在意。”
“这钱真是好东西,差不多快成万能啦,这钱也是王八蛋,没有它,你寸步难行,有多少人毁在这钱上,又有多少人死在这钱上,为钱,人,什么都敢干。”
耿小草追问他:“你呢?”
“现在可有可无,等到真得非它不可,我会为它奔命的,并非这儿有魔力,只不过,来这儿体现我们的存在、我们生活的价值。虽然,疯还不够格,但,我们敢来,更敢坐这儿。现在岁数小,嫩点,早晚有成熟的那一天,早晚有辉煌的那一天。不敢说世界是我们的,可我们敢做世界的事,至于现在的小打小闹,很正常,玩儿吗,大家玩儿什么,我们丝毫不差。”
耿小草非常惊讶他的这番说道,如此看待社会,如此面对现实,如此正视自己,这个孩子就不一般,看来,自己今天此行,很有收获,趁热打铁,进行收编,为自己所用:“兄弟,真够意思,自古英雄出少年,我老了,真赶不上你们的青春活力。”
谭月又发表高论:“大姐,欺负我们,就您今天的举动,够令人费思的,要知道,现如今,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事。”
耿小草:“你是说我有什么所图和所求?”
谭月:“这可是您说的,我可没说。”
“小滑头,你们思想这么复杂?”
“老一辈都变味了,我们也好不了哪去。”
“心理够灰的,看破红尘?”
“不敢,怎么合我适,怎么来。”
“好吧,交个朋友,不知是否可以。”
“求之不得,有您,给我们添色不少,那些人看到您,还真不能小瞧我们。”
“那,咱们继续?”
“天亮见。”
又是昏天昏地的狂饮滥喝。
大文点着钱,喜笑颜开。
旁边有捧臭脚的:“大哥,又一个冤大头。”
大文自我感觉特好:“嘿儿,人家有钱,又好这口儿,咱得陪得起呀,是不是?”
大虾米:“大哥,您说,这孙子输了两千多,还会玩儿吗?咱们是不是也放放血?”
大文:“大可不必,这小子我头一眼就瞧上了,就是个十足的赌坯子,不撞到南墙不回头,外面又有傍家供替,肯定就是咱们的菜。”
豹秃:“大哥,有人看见他跟过智一起聊过,得防着点。”
大文:“净长别人的志气,灭自己的威风。哦,在圈儿里,人就不能说句话,侃几句,你也太神经了。对了,你不提还好点,以后,别老喷崽,出了事,谁都给你挡不住。”
豹秃是好意,反而碰了一鼻子灰,挨了一顿狗屁呲,心里彻底踏实。
“青火鸟”虽然被抽走了一定的客源,但由于打下的基础很好,仍然有相当数量呲活的送来挨宰的大头。
青虎告诉过奇:“里边俩老外,满不在乎的,口特正,估计是使馆里面的,这娄子捅不捅?”
过奇不假思索:“放弃,涉及外事,搞不好,连咱们一起拍,收个千八百的,齐活。”
青虎:“就这么办。”
单子顺利结完,一千一百元,毛毛雨。
也就半个小时,警察密密麻麻把“青火鸟”围住,如铁桶一般,只要是歌厅里的人,全部带走,一个不留。
警车上,过奇问青虎:“怎么回事?”
青虎无可奈何:“等警察冲出来,我才知道,范黑子跟门底聊几句,心里不痛快,拿那俩孙子解气,打得捂眼青,也怪我,今儿他妈的太忙,顾不上管。”
过奇冷冷地说:“您真好。”
青虎:“你什么意思,兄弟?也不是成心的,跟老哥讲这话,有点……”刚想斗斗嘴,看看场合不对,忍了,不过他也挺自责,自己多把事,不会有这事发生,连锅端。
分局。
人逐渐排除,陆续放人,只留下当事人范黑子,过奇、青虎两个主事的正在分别讯问。
“青虎,你丫真行,开黑歌厅开吧,给你面,你不要面,好日子不得好过,是不是?”
“瞧您说的,谁愿意惹事呀?”
“得,得,得,今儿的阵势你也看见了,解释不通,你,不可能走出这门。”
“这事不复杂,他仗着有外交护照,撑霸道,喝多了闹酒炸,还不给钱,天下没有这道理,反而倒打一耙。”
“没错,人家的耙都在脸上挂着呢,验伤,够标准,就构成轻伤害,而且,会打你的‘性质’,怎么解释?”
“这样吧,假如我们的人有一位,包括别的客人,指证是我们的人,我扛了。没有,那就是他自己跌的跤,你们总不能因为是使馆的,有特效,凭他们的证言,欺负中国老百姓吧?”
“你说话客气点,行吗?”
“是,我是气疯了,实在对不起。”
“这还说句人话,你们玩儿不好赖谁?害得我们如临大敌,跟真的似的。他们丫也真行,愣是有人袭击外交人员,够坏的。”
“大哥。”
“这词在这儿就免了吧,不合适。”
“是,警察同志,不,外事警官。”
“你小子,嘴真好使,那么机灵,还出事?真笨还是假笨,还是真装大个的?”
“没有,不管怎么弄怎么整,我的人绝对口径一致,哦,说错了,这话别写,事实上,就是喝疯了,自己摔的。”
“你那么自信?没有软骨头?”
“不打磕巴,绝对。”
“那好,但愿如此,签字吧。”

第104节:冒昧造访
过奇进来。
外事警察一愣,又是一头雾水:“怎么又是你?不会干点别的。”
过奇满不在乎:“没办法,养家口。”
“你至于吗?”
“至于。”
“难道你不替你哥着想一下,不顾及顾及他的面子,那可真是我们的同行大哥。干这行,十足的危险,那些人哪一个是好人?”
“谢谢你们开导我,不过,事先声明,他归他,我归我,道不同。”
“你真够邪门的,能混出什么来?”
“这您可不用担心,我活得挺好。”
“你沾你哥的光吧,否则……”
“您还别这么讲,甭管多大的事,我做了自己担着,该是什么罪过,就承担什么罪过。”
“好,有种。”
“谈不上。”
“你说过奇,这烂事通报不通报你大哥?”
“您随意。”
“哼,个性都一样,真是,各走一路。”
“您看我,今天够不够格出去?”
“等那边的笔录完了。”
“谢了。”
“悠着点,听不听在你。”
“多谢。”
青火鸟歌厅,摆了满满的一大桌酒,结账的哥们儿都在,一场虚惊之后,需要用酒精安抚一下。
“这倒好,集体折。”
“多么幸运,要不是口径一致,非得瞎。”
“咱们老板溜得够快,一会儿就没影,兄弟们折,也不找托儿营救,真孙子。”
“你少说,当心给你上眼药。”
“别操他小奶奶了,谁他妈的愿意说就去,装大个的,还不让人说。”
“小姐跑得真快,梁小心百米速度能在国内拿名次。”
“你丫小点声,让过哥听见,有你好果子吃。”
“人家过哥才正经叫得响,有个大哥样。哼,门哥做事真让人心凉,连老窝都让连锅端,可见,这道行差得太远,真不知道,这老板怎么让他当上了。”
二狗问青虎:“虎哥,门老鬼子当时真在现场?现在人在哪儿?他也不管死活?”
青虎一听气就不打一处出:“你问我,我问谁?人家不怕,子儿已经够了,咱们是傻×,还往前站呢。”
范黑子:“过老弟,要不趁着这机会,翻车吧,一个很好的借口。”
过奇:“不妥,也不合适,得让他心甘情愿,服服帖帖地离开,明天,开始折腾,你说呢,虎哥?”
青虎:“嘿儿,兄弟全听你的,你怎么说,咱们怎么干。”
不知内情的总算听出个大概齐:“过哥,您要是单练,算兄弟一份。”
“就是,到时候拉兄弟一把。”
“过哥,我死跟您。”
“过哥,只要有您,哪儿我都去。”
这么一随风倒,青虎心里开始犯小心眼,觉得哥儿几个把他搁在一边,光捧过奇,不把他放在眼里,脱口就是横抡:“都给我住嘴,没大没小,这还八字没一撇,你们倒往外跳,还轮不上你们说话。”
过奇已经听出话外音,对青虎有了新的看法:看来人就是自私透顶,一丁点儿不符合自己的利益,都不灵,哥们儿仗义全是假的,做给别人看的。不过,目前自己还是很需要他,也可以理解他的心情,人还不是太坏,还不是不能交,愿意耍大哥样就让他耍吧,正好有个挡箭牌。于是,他开始往上抬:“虎哥说得挺对,千万要稳扎稳打,步步为营,关键时刻,还得虎哥统一调度,一切要以虎哥为主,我想,你们都听清楚了吧?”
“明白。”
“清楚。”
刚七嘴八舌讲完,门底带着三四个生面孔走了进来:“哥儿几个受惊,有事来晚一步,今儿的酒,公司请客。”
范黑子顶上一句:“门哥,今儿的事是不是你走了托儿?不然,哥儿几个还真有回不来的。”
门底没思想准备:“不算什么,可大可小,过去过去了,不提。介绍几个援军,扩大公司的实力,奇勇子、德彪几位兄弟。最近,挺乱,呲活的也不长眼,为了钱,什么人都呲,他们哥儿几个负责压场子,这儿的安全冲他们说,也不挨个介绍,几天全熟。”说罢,带着这几个人,扬长而去。
青虎气得发疯:“找了几个插杆,就好像全北京就是他的,充什么大铆钉?就他那操性,不见得能有什么能耐,找出几个好货色。”
范黑子点他:“别,前面这哥儿俩脸熟,想不起在哪儿见过,找了帮手,就是想有所防范,以后,把自己的嘴管住。烂,就自己烂,别说没提醒,谁坏大事,自己扛。”
青虎:“没他妈的什么新鲜的。”
过奇:“怕,不可能怕,反正,得跟他们斗几场。善者不来,来者不善,不要轻视门底,多少有点斜门歪道,提防一下,这后面的事肯定会发生,翻就翻个样,杀鸡给猴看,一下子打趴,也给其他的人,有个样看看。”
这事的背后确实不简单,而且里边有耿小草的主张和主意,插的这一脚有阴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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